净垣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敛着眼眸,从未直视过谁,“我每日戌时休息,寅时末起塌,从未有误。”
    这个的确是正常的休息,也正因如此,有人证的可能性很小。
    关于这双鞋子,冉颜觉得有些奇怪,一个凶手杀完人之后,肯定是要消灭痕迹,会大意到把一个月前的泥巴还留在鞋上?就算最后一次杀人也是雨天,距离现在也过日有余,留着鞋子就算了,为何还留着泥?
    “净垣师太有没有杀人?”一直沉默的萧颂,忽然发话,一改兜圈子的问话方式,甚是犀利。
    净垣依旧垂着眼,没有丝毫慌乱,“贫尼是清修之人,会杀人。”
    “哦,那请师太说说,这双鞋是不是师太所有?鞋上的泥又是何时何地沾染。”萧颂问道。
    “鞋是我的,却不何时沾上了泥。”净垣道。
    “观师太是个喜洁净之人,不知多久清洗一次衣物鞋袜?看这个泥土干的程度,可至少有五日了,不知它为何一直都摆放在你房?”
    “前些日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衣物都徒弟代为清洗,至于鞋子为何落下,贫尼并不知晓。”
    “从时候开始由徒弟代洗?”
    “半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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