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便随着晚绿回影梅庵。
    萧颂扬起伞,目送她离开。
    直到冉颜快进了影梅庵,刘青松背着硕大的药箱不知何时爬到的半山,勾着头顺着萧颂的目光看了许久,直到耳边传来萧颂低沉的声音,“看够了没有?”
    刘青松清癯的脸上带着讪讪的笑意,抬手擦了擦汗水雨水,一脸暧昧的道,“我也就是随便看看,不像郎你看的这么深情且痴迷。”
    萧颂在族排行第,熟悉之人都称他萧郎,或郎。
    刘青松话说完,等了许久,发觉萧颂并未像平时一样发怒,不禁又伸头看了冉颜的背影几眼,随口问道,“去过冉家了?忍痛退亲了?”
    “嗯。”萧颂没有否认,只平淡应了一声。
    刘青松越发诧异,“你难得看上一个娘子,就这么放弃?可别告诉我,你觉得自己命硬克妻,为了她好,然后忍痛割爱,捧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将冉娘子的小手放进桑随远的手心里,自己一个人在雨里孤苦无依的独自舔伤。”
    “她是我的。”萧颂收回目光,淡淡抛下一句话,转身朝玉簪花圃里去。
    刘青松背着大药箱,一步三颤的小跑着跟了上去,八卦道,“郎,郎,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