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勉为其难的能够容忍。
    冉顔这里的包袱都不曾拆开,方便的很。天不亮的时候便有小厮来将东西上了船,一行人用完早膳之后,都坐在大堂里喝茶话别。
    冉顔看着冉闻拉着冉美玉细细的嘱咐许多生活上的事情,才发现冉闻算是一个好父亲,他生长在苏州,有一种苏州男人的细致温和,只不过不管对于以前的冉顔还是现在的冉顔来说,都是陌生人罢了。
    冉闻与冉美玉絮絮叨叨一通,眼看时间快要到了,才走到冉顔面前,情咳了一声,道,“阿颜,到长安之后要谨言慎行,你日后要成为崔氏的夫人,举止不得轻浮……好好照顾自己。”
    “阿耶放心。”冉顔淡淡道。
    冉闻接下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与这个女儿不亲厚,加上冉顔一直疏离的态度,让他像对待冉美玉那样细细叮嘱未免有些假,遂也不再做声,转过去与冉平裕等人话别。
    高氏那厢刚刚对冉美玉交代完事情,便领着她走到冉顔面前,笑盈盈的道,“你们二人是一父所出的亲姐妹,从前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曾好好照顾十七娘,实在不敢说出让你照料妹妹的话来,只不过姐妹之间有什么不愉快,互相忍让一些也就过去了,切莫像上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