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愿意说,问了也不一定会说。
    “晚绿,你去问问十哥的小厮,今日去洛阳发生了什么大事。”冉颜道。
    晚绿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歌蓝帮冉颜洗漱完之后,出去倒水,冉颜听见有人进来脚步声,以为是晚绿回来了,“问到了?”
    “想问什么?”一个带着笑意的男音。
    冉颜躺在榻上,艰难的扭回头,看见竹帘之后,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隐约能看清萧颂一袭深紫圆领常服,墨发纶起,虽比前段时间看起来消瘦了不少,却又是一副精神焕发的模样,已不见清晨的慵懒和疲惫。
    “进来吧。”冉颜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在她潜意识里不觉得跟一个男子单独共处有什么不妥,但这是大唐,她说这话会不会让萧颂误会什么?
    萧颂挑开竹帘,走了进来,站在床榻边看她形容不整的模样,皱眉道,“说是伤口又裂开了?”
    “嗯,只是个小伤口,不碍事。”冉颜淡淡道,“请坐。”
    萧颂也不拆穿她,躺了日,那些小伤怕也都愈合的差不多了,现在还能裂开的,又怎么会是小伤?
    “又死了一个。叫于执的。”萧颂忽然道。
    冉颜愣住,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