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阵冷飕飕的,头皮发麻,不禁翼翼的,一点一点的转回头,对上萧颂一身的寒冬腊月,干干的咽了咽口水,“……郎,你啦”
    “刘青松”萧颂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刀子似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你说是桑辰教你负荆请罪?”
    刘青松连忙点头,“桑是名流大儒……”
    他话说了一半被萧颂吼断,“他也教你大半夜的光着身子跑到一个未婚娘子房?要耍流氓给我滚到别处去”
    内室,晚绿撩开帘子走出来,压低声音道,“萧郎君,我家娘子刚刚睡着……”
    这句话犹如一根闷棍砸在刘青松脑袋上,比萧颂大吼还要打击人,敢情他吧嗒吧嗒的忏悔了半天都是白说?
    萧颂的心情稍微好了点,瞪了刘青松一眼,压低声音道,“还不把衣服穿好”
    刘青松一把抽掉荆条,在后背上划了一道血痕,顿时疼的他呲牙咧嘴,欲哭无泪。
    自从冉颜苏醒之后,不是睡觉就是和萧颂在一块,他趁着这个反复思虑收拾惹下的残局。
    作为和冉颜同个大环境下生长的人,刘青松并未想到“负荆请罪”这么古老的法子,原本刘青松只是想找冉颜私下聊聊,恳谈一次,深切的表达的歉意,但奈何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