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红印,霎脑子里一片轰鸣声,额上和手上的青筋陡然暴了出来。
杀气犹如利芒,顿时炸开。
冉颜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抬起头来时,却看见萧颂朝她温然一笑,“走吧。”
“嗯。”冉颜疑惑,她敢肯定,方才的感觉并非觉。
想起昏迷快醒的时候,感觉脖子上微微刺痛,冉颜忽然明白萧颂为忽然炸毛,即便她以前没感受过,但不影响理解,肯定是被留下“草莓印”了。
看着萧颂僵直的脊背,冉颜张了张嘴,想说些,但……说呢?被脱成那样,亲也是被真的亲了,这就是失节,也没好解释的。冉颜叹了口气,他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的话,这世上的女子多的是,贞洁的女子也多得是,不差她一个。
冉颜正想着,脚下一空,却是被萧颂抱上了马,耳边传来他磁性的声音,“得罪了,你现在的状况不合适独自骑马。”
“无事。”冉颜淡淡道。
萧颂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马行的很慢,有护卫对城门的守兵打了招呼,厚重的大门两旁的小侧门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仅容一匹马通过。
过了城门,冉颜小声问,“夜开城门不会有事吗不跳字。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