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够吗?
冉颜从来都不是那种云淡风轻、对一切都看淡的人。
“伤口疼?”萧颂见她拧着眉头靠在车壁上,不禁担忧道。
冉颜回过神来,略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看见萧颂温和的目光,不答反问,“我作的诗是不是真的很差?”
“要听真话?”萧颂挑眉问道。
“当然听真话。”冉颜道。
萧颂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笑道,“实话是,我没全然看懂。”
萧颂在刘青松的熏陶下,也知道不少现代名词或医学术语,但毕竟他的精力不在这儿,所以也并非全懂。
“即使没看懂,也能大概猜出其意思。这首诗虽然没什么意境,讲的却是道理。”萧颂好心安慰她道。
他说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揉散她眉心皱起的小丘,轻声道,“做自己想做的事,舒心便好,只要你不放弃,我会一直帮你。”
我想看你笑,如玩雪时那样的笑。
冉颜怔了怔,既为他的动作也为他的话。
愣了片刻,觉得眉心的手指温度烫人,冉颜拍下他手,哼道,“你要是想笑话我就直管笑,憋出内伤来,遭殃的是你自己!”
萧颂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