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人称玉面郎,我记得刘青松曾经就这么号称过。”
    十余年来,刘青松的号称换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为萧颂还记得。
    冉颜心头憋了一口气,半晌才吐出来,刘青松与她虽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至少沟通没问题,而且还是个学医的,在大唐互相帮助倒也不失为一件幸运的事,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无端残忍,刘青松简直就是个不定时炸弹,对于冉颜来说是幸运还是霉运尚未可知。
    “你有什么建议?”冉颜也是很是无奈,总不能真的害他吧,但不教训教训他,又总觉得不甘心。
    萧颂手指在冉颜手背上轻轻敲动,“不如你也给他用点药吧,与红尘散药性相反的。”
    “这也太歹毒了吧?”冉颜皱眉道。毕竟刘青松也不是有意而为。
    “他不是有红尘散么,娶妻之后每次用点不就成了?”萧颂懒懒的靠在几边,教育她道,“有一句话叫做无毒不丈夫,还有一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可见这天底下最纯良的只有宫里头的寺人,常言说的如此直白,咱们再善良便会显得虚伪。”
    冉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常言有那么多话,你怎么单单记住了这两句?”
    笑靥妍妍,云鬓雪腮,原本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