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时候心里很是排斥,但萧颂说“坏事都留给我做”的时候,心头却是松了松。
    “地上凉。”冉颜轻轻的推了推他。
    萧颂哼哼一声,却是翻了个身,当真美美的睡了起来。
    冉颜唤晚绿进来,取了被褥把他裹起来。萧颂迷迷糊糊的咕哝道,“阿颜果然是贤妻。”
    正在帮他拉被子的冉颜手一抖,顿时觉得自己想法很不纯洁。她想起来这么做,只是单纯觉得,如果他受凉伤了肾,那她以后跟谁探索“兴”趣?
    虽然明知道,这样一两回也不能把肾怎么样……冉颜把头埋在胸口,自我催眠,这样算起来,从哪个方面论证,她的出发点都是“关心”,绝对不是“兴”趣
    同时,冉颜也很疑惑,为在苏州时看萧颂没有任何感觉,现在看起来觉得有些……悸动?
    是时候发生质变的呢?
    萧颂只眯了一刻,便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瞧见冉颜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正聚精会神的在看书。
    “累了吧?无错不少字”萧颂声音带着睡后的惺忪,原本就磁性的声音显得越发性感。
    冉颜握着书卷的手指一抖,紧接着就感觉到萧颂的手正在揉着她的腿。冉颜想也未想,一巴掌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