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您先用了早膳,奴婢慢慢说?”
    柴玄意怔怔的点了点头。
    外面的雪已经小了只是天还阴着,偶尔还有一两片雪huā飘落。
    柴府门口已经挂上了白绫,在雪中戚戚清清,没有一个吊唁者。
    过了午时不久,才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
    正在烤火的门房见来了人,立刻起身,看见一袭月白素衣的女子由侍婢扶着从车上下来,面上覆着黑色皂纱,一副吊唁的打扮他便迎了出去“这位娘子是?”
    “我前来吊唁闻喜县主,请恕我不便表明身份。”她清冷的声音缓缓道。
    门房自是知道闻喜县主的身份是许多人避之而不及的,府内也没有能够做主的主子他思来想去,觉得这府里也没有什么好图谋的便先请了她去门房里,再派人去通知了管家。
    等了片刻,便有小厮过来道“吴主事让小的来领您去灵堂。”
    并不是管家怠慢,而是吊唁者已经说了不想表明身份,因此便遵从客人的意思,低调的来低调的走。
    小厮一路无话,领着人到了灵堂便匆匆退去。
    灵堂中空旷无比,只有一口棺,满屋子的白练,棺前摆放着祭物,没有一个人守棺,只有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