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矮髻,发间簪着两支造型古朴的金簪。这妇人的五官生的极平常,鼻子小巧,嘴唇偏薄,最突出莫过于她光洁而突出的额头,以及弯弯细细的眉。
    晚绿将装了锦帕的盒子双手递给她。
    那妇人接过去,竟是将盒盖打开,把锦帕扯出来,盒子递给身边的侍婢。
    晚绿大窘,低着头不敢做声。
    妇人将帕子展开,看了一眼上面的血迹,手微微顿了一下,却面色如常的将帕子递在萧颂眼前,见萧颂微微颌首,才又仔细的折好放回盒中,“奴婢这就回去复命,阿郎和夫人都在老宅,莫要太久。”
    “有劳婵娘。”萧颂客气道。
    “九郎不必如此客气。”婵娘微微躬身朝萧颂和冉颜施礼道·“奴婢先行告退。”
    冉颜与萧颂还礼。
    萧颂依旧是一身紫色圆领常服,与平时打扮无异,而冉颜却是好生折腾了一番,一袭深青色钗钿礼衣,沉稳华丽,高髻堆叠,发间四根细细长长的钗钿,比起昨日十余斤的花钿轻松许多。
    萧颂轻轻握住冉颜的手,相携从内门道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萧颂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道,“还疼么?”
    冉颜脸一红,点头不是摇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