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起身走到萧颂身边,伸手握住他藏在衣袖里攥成的拳头。
    不过片刻,以宋国公为首的一群人匆匆赶了过来。
    “母亲!”宋国公走到廊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随后的人纷纷随着下跪。
    冉颜见萧颂还直‘挺’‘挺’的站着,连忙伸手拽了拽他,扶着他跪了下去。
    刘青松面‘色’惨白,两眼毫无焦距的随着萧颂跪下。
    满院伏倒一片,‘春’光明媚的‘花’园,却是满是哀戚的哭声。
    “夫君,你要节哀啊,阿家的遗体不能这样放置在外。”独孤氏擦拭着眼泪,劝慰宋国公道。独孤氏的眼泪,实在很复杂,一方面她上头压了个婆婆几十年,很是郁结,如今终于解脱了:另一方面,与萧太夫人生活这么多年,也的确有了感情。更何况,萧太夫人毕竟曾经是一国之后,行事大气,从未在小事上故意给她添堵。
    独孤氏劝慰的话一出,许多人跟着劝,宋国公这才堪堪止住哭,也不接独孤氏递过来的帕子,只用袖子胡‘乱’抹了抹,勉强稳住心神,指挥人把太夫人‘床’榻全部换上新的铺盖,将太夫人抬了上去。
    “方才谁在太夫人身边,可曾有什么遗言?”宋国公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