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冉颜参与破案的多年经验,即便是不利用验尸提供证据,也依旧有办法根据各种线索找出凶手。
    萧颂坐下,拥着她道,“但是有一招弃卒保车,无论你怎么追查,最终的所有证据都是集中在那棋子之上,因为这棋子只是得了一条命令,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所为。”
    譬如这件事情,可能凶手只是埋伏的很深的一个棋子,他与主谋没有任何瓜葛,这枚棋子可能只得到一个隐晦的命令——陷害独孤氏。之后的一切事情都是由棋子来谋划,棋子的手里或许还有棋子,所以一切的证据,都不会查到那个真正的主谋身上。
    “也许是得到命令的时间太短,所以计划仓促,留下如此多的破绽。”冉颜叹了口气,太多为权为钱为情的谋杀了,只是,“嫁给你之前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但没想到水竟然这么深。”
    他揽着她的腰,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后悔了?”
    不等冉颜回答,便又将连埋在她颈窝里,笑着道,“为时晚矣。”
    冉颜请拍了他一下,“快放开我,今天府里这么多人,你还动手动脚。”
    “阿颜,我害怕了。”萧颂不愿抬起头,轻声嘟嚷道。
    一向智珠在握、无比自信骄傲的男人,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