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驱蚊的香包,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
    “冉颜。”刘青松从隔壁的墙上伸出头来,“你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冉颜心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想和刘青松聊天,但她眼下的确是失去了方寸,“我担忧他。”
    冉颜把自己所忧心的事情说给刘青松听。
    “的确有这种可能啊!”刘青松趴在院墙上打着呵欠道,“不过你放心,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即便失手,他也一定有办法保全自己。他和咱家大舅子可不一样,大舅子若是被辱了,保管一副毒‘药’了断,九郎则会忍耐所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简直是哪儿痛戳哪儿!
    冉颜脸‘色’更黑“你这是在安慰我?”
    “这么明显你听不出来?”刘青松一本正经的样子,也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不觉得有被安慰到。”冉颜声音平平的道“如果他失身了,我倒宁愿他学十哥,大不了我陪他一块死。”
    刘青松干笑了几声,“不至于吧,古往今来都说是贞洁烈‘女’,哪有贞洁烈男的,就是失了点尊严,以九郎的‘性’子,定会翻百倍的报复回去。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以前就没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