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今早邢娘忙忙叨叨的。”冉颜道。在后世,这些节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她更是连‘春’节有时候都要各地飞对节日自是不敏感。
萧颂下颚抵在冉颜肩头,她也不曾推开他,只问道,“怎么想起去买点心?”
“今日几个少时好友约我去喝酒,我便忽然想起这家点心不错,买了与你尝尝。”萧颂道。
萧颂单身时的生活很简单也很有规律,只是晚上睡的极晚,但婚后他越来越早的便上榻去了,并且各种撺掇冉颜也早点睡。而他的大多数朋友也都是同僚,冉颜倒是没有听他说起朋友的事情“怎么从不见你请朋友回家小聚?”
“那怎么成。”萧颂笑道,“他们都是流氓!”
“萧九!你说谁是流氓呢!”
一惊雷般的咆哮,连一向淡定的冉颜都吓了一跳,不禁顺着声音看过去。
内‘门’道那里站了五个人,紫衣红袍的常服,显见官职或身份都不低而出声音的那个,便是站在最前面,一身圆领胡服的大汉。
萧颂若无其事的起身,仿佛背后说人坏话的不是他一般,“你们不在家里好好过节,跑我这这儿来作甚?”
其中一名相貌俊秀,一副风流相的红袍郎君一甩折扇,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