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颂陪着她躺了一会儿。
待暮‘色’将至,船靠着曲江对岸停下,马车早已经赶过来等候。从这边入城,至少要省去两刻的路程,这也是萧颂为何答应此事的原因。
回到府内,冉颜草草的擦了身子,便躺到榻上去。车马渡船虽很舒服,总不羁平时睡的榻。
“夫君,你每天要多与孩子说话,这样他一出生便会认得你的声音。”冉颜想起来应该开始胎教了。
“当真?”萧颂趴到她的腹部,听了一会儿,然后坐直了身子,严肃道,“孩子,我是你阿耶。”
看他那架势,冉颜差点觉得他会说: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给他说个故事吧。”冉颜觉得萧颂的声音特别好听,用来胎教应该不错。
“故事······”萧颂想了想,轻咳一声,开始讲道,“汉时有一张姓商人,常年在外奔‘波’,有一日忽闻家中有信传来,说其夫人被人谋杀。商人星夜兼程赶回家中,看见棺材内确实躺一具‘女’尸,头颅和四肢被斩,皮‘肉’皆损。官府调查半月无果。此时城东有另有一家赵姓商人‘奶’姆去世,出殡那日,官府有一吏发觉棺材内轻似无物,遂要求开馆验尸。撬开棺材,果见里面是一老‘妇’头颅和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