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
萧颂面‘色’还如往昔,但是刘青松看见他鬓角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额头和鼻尖上也都冒出细细的汗珠。刘青松深知萧颂的‘性’子,他心里紧张或者不高兴的时候,习惯安静,若非必要,他不喜欢与人贫嘴,于是也就不曾接口。
产房内,时不时的传来冉颜的痛呼声夹杂着稳婆和晚绿、歌蓝喊着“用力”、“坚持一会儿”这样的话,萧颂脸颊上的汗水早已经汇聚成滴,吧嗒落在地板上。
院子里的雪又的下了起来,刘青松也是拢着袖子,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他在官署里,听刑部的人说萧颂夫人要生产,便也赶了回来,他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冉颜在里面时间也已经不短了。
一个多时辰过去,房内的呼喊声也弱了很多,一贯能控制自己情绪的萧颂,连表情都僵硬了“轻松,阿颜没事吧?”
刘青松连忙道,“许是喊累了,生孩子是个力气活,歇一会就好。”
‘门’吱呀一声打开,两名‘侍’婢端着两盆血水出来,萧颂一见脸都绿了,当下便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刘青松连忙拉住他道,“流血正常的,正常的,淡定啊九哥。”
盆里的水之是发红而已,按照常理来说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