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需要更大的勇气。安谨用怨恨、绝望,支撑自己活下去。
李承乾看着虽然很安静但似乎早已歇斯底里的安谨,心中剧痛。他并不喜欢男风,甚至从未尝试过去触碰别的男子,想想心里就十分抵触,他只是,爱上的那个人,恰好是个男人而已。
他无数次幻想过和安谨有肌肤之亲,然而却从未强求。他的爱鹿…至今都纯粹的不曾沾染过一丝‘肉’‘欲’。
这么的卑微,只求他爱的这个人,懂他的这个人,能够与他一直走下去,直到白首。
但此刻,李承乾的希望便如安谨手里的琴…在地上摔得粉碎。
安谨看着他,微微一笑,与从前并无不同。
直至现在,李承乾才明白,原来那温柔,那笑,全部都是假象,安谨恨他,并且只有恨而已。
等在下面的人觉得不能再耗下去了,何寺正便吩咐人喊话。
一名‘侍’卫中气十足的道,“安谨!放了太子,许你全尸!”
安谨正拎起几上的酒坛倒酒,听见此言,顿时大笑起来,笑到倒酒的手都有些不稳,酒水溅了满几。
刺啦,刺啦声响起,却是那酒在腐蚀几上的木。
“鸩酒!”李承乾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