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松兀自哭了半晌,既没有得到安慰,也没有人同仇敌忾,觉得十分没有意思,不由‘摸’了一把脸,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在下……觉得自己心思龌龊,正在向佛祖告罪。”桑辰道。
“你说说,我帮你评断评断,说不定不算龌龊呢?”刘青松最爱听龌龊的事了。
桑辰抿了抿嘴,迟疑了一下,道。“在下方才在想,倘若你诅咒的话,能不能改让冉娘子随在下‘私’奔……”
刘青松‘抽’了‘抽’发酸的鼻子,“这个想法一点都不新鲜,我说你能否正常点。关注关注我儿?我在向你诉苦啊!”
关注他的儿子?桑辰想了半晌,道,“为何叫松子?松鼠吃松子,不是更厉害么?”
刘青松愣了一下,旋即往前凑了凑,“你这想法妙啊!不过松子并非名字,乃是‘刘青松之子’的简称。你说说。除了松鼠之外还有何有意思的名字?”
“我……我只是突发奇想。”桑辰窘迫道。
刘青松正‘欲’继续追问,外面有个胖胖的和尚唱了声佛号,“师叔,杜家娘子来了。”
桑辰一慌,立刻起身,“轻松,你。你就说我……说我……”
“说你不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