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观察着。
主座上是一个衣冠华丽、英气逼人的男子,据说是从雍州国都前来,出手极为阔绰。赵姨娘只看了一眼他给的银票,便换上了自己最最谄媚的笑容,鞍前马后地服侍着,想必他的身份定是非常尊贵。
“据闻你曾‘吹白玉笛,作《惊鸿舞》,一座光辉’,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卢公子谬赞。”红裳低下头,含羞而笑。她今天穿着一身素净的淡蓝衣裙,墨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疏疏地绾了飞仙髻,看起来淡雅脱俗。
那人看起来气度不凡,谈吐亦颇有大家风范。身边的另一男子却是浓眉大眼,举止不羁,拿着酒杯自斟自饮。
“这乐坊的酒倒是酿的极好,我问你,你们的酒叫什么名字?”
他大喇喇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问道,语气随便。
“刘公子,敝乐坊名为春风十里,此酒便叫春日宴。”红裳也不恼,微笑作答。
“好酒,好酒。”他意犹未尽地放下杯子,摇了摇所剩无几的酒壶,“浚逸,你倒也尝尝呀。”
“喝酒误事,我向来不好杯中之物,豫章你又不是不知。”卢浚逸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眸光一闪,却是向子歌看来,“敢问这位姑娘是否为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