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讨来挂在了屋中。”他的目光在那幅画上停顿了片刻,又转向了子歌,眼中带上了几分赞许之色,“你今日这样打扮,比平时好看得多。”
子歌今日为了抚琴方便,未再着穆氏家仆的白色衣装,而是特意挑了一身月白色的梅花纹纱袍,外面又披了一件淡粉色的斗篷,清丽可人,既应情亦是应景。
“卢公子过奖了……”她的话刚出口,便见卢浚逸面露责备之色,又笑着改口道,“要为卢郎浚逸抚琴,我岂敢不沐浴更衣、盛装打扮?”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卢郎浚逸?听着我还以为入错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