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微微一愣。儿时的戏言一时涌上脑海。
你明明答应过我,如果比武输了一定不生气的。
我哪有答应……你当时说这句话明明是挑衅,我立刻便提刀起招了。
你既出招相对,便是答应了比武,也便同时答应了我的条件,现在又是确确实实地输了,怎么能给我脸色看?
那声朗朗上口的“相貌堂堂,皮厚如墙,有人来问,刘家大郎”险些冲口而出,但面对眼前这个今非昔比的故交,子歌却只能冷淡地回道:“安歌不敢,刘将军乃朝廷栋梁,又何必与我这样的小女子一般见识?”
“你那日当街激怒于我时,倒是比现在要有骨气得多。莫不是来到了天子脚下,怕得罪京中权贵,方如此畏首畏尾?”他双手环胸,睥睨着子歌,冷笑道,“我看你与穆王爷和郡主甚是交好,卢浚逸这个乐痴更是对你吹捧有加,就连宫中那两位,对你在宫宴上的献艺也是印象颇深。你倒是颇有几分趋炎附势的能耐。”
子歌闻言,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怒意。两人自幼交好,一别经年,再见之日,他却已党附了自己的仇人,她纵有再大的气量,在刘豫章面前依然难以克制脾气。
“安歌怎好在刘将军面前班门弄斧,刘将军才是此中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