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像上次那样,把自己挂在一匹野马身上,要我像祯哥哥一样逞英雄去救你就成。”刘豫章说着,嘴角不禁带上一丝戏谑的笑意。
“祯哥哥才没有逞英雄,他只是担心我有闪失而已。”子歌撇了撇嘴,想起之前的鲁莽,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她站起身,用力将裙摆上的花瓣往天空一抛,风中一时纷扬起嫣然的粉色。
“云师傅病了一个多月了,听说卢浚逸的娘亲罗伯母也不太舒服。你是不是为了这个不开心?”
她转过头,那双明媚的眼睛里浮起了淡淡的泪光。在她的注视下,刘豫章渐渐坐直了身子,方才含笑的表情一点点瓦解。
“前几日皇上遣高公公带御医来看了看,说是着了头风,需要静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父亲最近开始说起了胡话,母亲很害怕……每夜都守在病床边哭泣。”
“我想去看看云师傅……”她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伸手抓住了刘豫章的衣角。
“你就是去了,父亲也认不得你,他现在就连我也不太记得了。”
话音未落,眼泪霎时便蔓延了那张小脸。刘豫章回望着子歌,忽然心中一动,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覆上了她的手背。温暖而细腻的触感由指尖传来,一如他多年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