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懂,我就和你谈哪儿。”
“好···好····好!”
不得不说,无余生很懂交际,天生就是这块料,明明就是此时此刻范春来最讨厌听到煞风景的话,却能从她嘴里说出那么让人喜欢听。
在酒杯碰撞声中,响起的不止是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还有她那颗千疮百孔破碎的心。
酒再辣人,也不如某些人给她的伤害来的火辣辣的痛。
咽下肚子的酒,再热,也驱不散心寒。
而此时在隔壁包房。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斜靠在沙发,一只手夹着烟,凝望着远方,漆黑的眼眸和黑夜化成一片。
男人身后紧闭的门推开又关上,一个脚步快步走来,毫不忌讳男人的身份俯身拎起桌上的酒瓶就拔塞倒了两杯酒。
“诚哥,我刚刚看到你们公司的人在隔壁,好像无余生也在隔壁。”声音顿了一下,话音变得轻快,“无余生不是被炒鱿鱼了吗?怎么又回宋氏了?”
男人没说话,后脚进来的邵斌靠在男人耳边说了两句,起身的时候被叫住了。
“邵斌,隔壁怎么回事?”
“谈新开发的项目。”邵斌回完话就离开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