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缓过神继续去拽无余生的衣服。
刘茂吓得赶紧喊:“都停手,顾总来了。”
“顾总?”周围喝醉的人听到这个名字立刻醒酒,纷纷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主位的男人吓得全部滚下沙发。
顾延城抽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吐出缠绕在灯红绿酒中,将他那张若隐若现的面容添了几分冷峻。
“顾总,您今儿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是啊,是啊,您怎么不通知一声,您看这小小的地方怎么能容得下您这尊大佛呢?”刘茂连忙附和一脸狗腿。
“噢,听这意思,我是不能来?”顾延城俯身将烟灰抖落后又靠回沙发,清冷的眼神盯着跪倒在他跟前的一群人。
“看我这嘴说的什么话。”刘茂自打耳光啪啪几下,然后笑嘻嘻的站起身走到顾延城面前,给顾延城倒酒。
顾延城接过酒在酒杯要碰到嘴边的时候又落下,瞥了眼四周的人,“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么大尊佛处在这儿,谁敢乱来,纷纷拘谨的坐回沙发,就连那些陪玩的女人都不敢造次纷纷垂头不敢去看顾延城。一群人无比正经坐着,就跟开会似得。
顾延城瞥了眼从沙发上爬起身的无余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