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无余生往前爬,不管她逃得多用力男人的手劲永远比她大,她被困在他怀里逃不掉。
“晚晚,还敢么?”
他喜欢这个称呼,因为晚晚二字,意义匪浅。
“不敢,不敢。”她怎么撩他了?
怎么她不记得了?
“顾先生,快到点上班了,你快放开我。”她不停拍打男人的腿和用力去推开他挤入自己腿间的腿。
她越想逃,他越放不开她。
床单被揪到变形,唇瓣被自己咬到快烂,膝盖下的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男人还未放开她。
那一刻天旋地转,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记了。
不知道被他惩罚了有多久,终于停止了,膝盖一软,女人摔回床上。
压在她背后的男人,嗓音沙哑贴在她耳边喘着气,在她将埋在枕头的脸抬起时正好对上男人的眼睛。
脸红心跳加速想要别过脸却被男人扣住不准她逃离。
“小东西。”
“嗯?”
“你好像小妖精。”
男人的一句话让她脸红到都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红着脸小声嘀咕了一句:“顾先生才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