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总,万一让老爷子知道你来了,说不定一怒之下为了杀鸡儆猴会让你亲手把无小姐杀咯。”可泣点着头。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韩承安瞪了眼可泣。
可泣伸手对着嘴巴做了一个拉链的举动。
韩承安对着可泣使了一个眼神,可泣没看懂,韩承安压低声音一字一字从牙缝挤出:“滚!”
“噢,滚。”可泣点了点头赶紧走。
韩承安把顾小包放在横条椅上,随后看了眼顾延城,“哥,我在外面等你。”
“嗯。”
韩承安离开后,男人也把怀里的女人放下,脱了身上的外套盖在女人和孩子身上。
摸着她们被烟雾熏黑的脸,还有因为窒息而有点发紫的唇瓣,男人眼底蹿起一团怒火,拳头紧拽。
在摸到女人跳动的脉搏时男人眼底的杀气才逐渐缓解最后恢复平静。
“晚晚,你要出事了,可怎么办?”男人握紧女人手的手掌心溢出了冷汗。
这些冷汗是从他在公司回顾公馆路上在车里被一个噩梦吓醒时一路赶来积累到现在的。
明明他可以不用来,因为有韩承安的人和邵礼的人在无余生不会有事,可那个噩梦却让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