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会让无余生再这样跟顾延城下去,他就算用强行的手段也要把无余生带回海城。
无余生抿着唇看着年靳臣,在年靳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也在反复问自己。
也许是年靳臣眼里的严肃让她也跟着严谨去询问自己心底最真实的答案。
在年靳臣盯着无余生看了大概有一分钟之久,女人的唇瓣颤抖了两下,在欲言又止无数次后,发出了很轻的一个音,“是···”
那个是字说的很轻很轻,如果不是他仔细去听,恐怕就以为她没说话。
在年靳臣想要开口的时候,无余生已经自讽的笑了一句:“可是靳哥你知道吗?我的心已经伤痕累累再也经不起折腾,我不敢再去做出选择。”
年靳臣将无余生搂入怀中,轻轻摸着她脑袋,“余宝,人跌倒过一次,就害怕再摔倒,可是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成功?”
想起顾延城对她的欺骗和利用,无余生就难受到根本站都无力站到顾延城面前。
那是她第一次去信任他,可是她却把她的信任当做一个利用。
“余宝,和靳哥说说怎么了?”他知道无余生是有心事否则也不会大晚上眼眶红红在这里吹凉风,更不会一提起顾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