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车吧。”
“靳哥,谢谢你,等你老了,我会孝敬你的。”
“死一边去吧,轮不到你孝敬。”
“咧——”无余生比了一个鬼脸下车。
年靳臣望着无余生离去的背影,秋季尾声准备入冬了,年靳臣见无余生冷的哆嗦。
无余生走了没几步就打了一个喷嚏。
“喂,狗日的。”
普天之下敢叫她狗日的非年靳臣莫属。
无余生顿住脚步回过头望着快步走来的年靳臣。
“干嘛,龟孙子。”
年靳臣脱下长外套盖在无余生身上,再顺势把人搂入怀中。
“靳哥,你穿吧,我到地儿了,不冷的。”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
“余宝啊···”男人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嗯?”
“靳哥帮你找你父亲好不好?”
无余生唇角颤抖两下,“靳···靳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宇正走的时候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他真的是不想瞒着她,最少要给她有个心理准备,否则他怕她一下承受不了真相会奔溃。
无余生用力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