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有爹地在,没有人可以把我们的家分开,爹地也绝不允许有人这样做。”
“嗯嗯。”顾小包吸了吸鼻子,自己抬手擦去泪水。
“儿子,你先回去休息,爹地在这里照顾小生生。”
“我不···我不走。”
“你还病着,要是传染到小生生怎么办?”
顾小包点了点头,咬着牙齿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凑过去很小声说了句:“妈咪,我去旁边的病房等你,你要快点好起来看包子哦,咱们还要一起做作业。”
顾延城见顾小包越说哭的越凶,弯腰抱起人,把人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小脑袋。
抱着顾小包走到门口,打开门,把顾小包交给门外的邵礼,顾小包红着眼抽泣几下,“爹地,妈咪醒来你要告诉我,知道吗?”
“男子汉不哭。”
顾小包举起小拳头点头,“不哭。”
等顾小包离开后,再次关上的门,.
一个昏迷中的人和一个清醒的人,清醒到意识自己曾经过去对她造成的无法弥补的伤害。
男人坐在床边,握住女人的手,抬手抚摸她冰凉的脸。
当年的事情,他虽没错,是她自愿完成的那单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