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最骚。”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年靳臣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顾小包,“包子,来···大舅舅给你点零花钱,以后有空常来玩。”
“妈咪说,不能拿别人的钱。”
“靳叔叔不是别人,是你大舅舅,大舅舅给外甥零花钱是很正常的,拿着。”
年靳臣把银行卡递给顾小包后,搀扶着顾小包的肩膀,“小外甥。”
“嗯?”
“刮痧呢,是因为发烧,发烧的烧,而你爹地的骚呢,是因为体内有火,整个人骚的厉害,而这个骚呢,是左边一个马字右边上叉下虫。”
“好复杂的样子,体内还能有火,那我爹地得骚到什么程度。”顾小包一脸惊讶。
“等你爹地回家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肯定会给你解释。”
“好,等爹地回家我就问他。”顾小包点了点头。
等年靳臣的门关上后,顾小包转过身背着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左边一个马,右边上叉下虫,这不就是闷骚的骚吗?
欺负他幼儿园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发烧,发骚的意思。
大舅舅好深的阴谋,居然要他戏弄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