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您忘啦,您小的时候跟夫人去乡下玩时隔壁村那个笑豆豆啊,她上学费学费不够,夫人替她支了学费,她说要打工还债。”
“还债关你爷我毛事!”韩承安爬起身,膝盖压到屏幕,屏幕一个翻转直接背靠到被子上,把房间所有东西看到清清楚楚。
“她说要伺候你,给你为奴为婢。”
“呵呵呵——”
韩承安发出一连串迷之般的笑容。
捞起手机,把手机放在书架上,指着屏幕里趴在方向盘上吃炸鸡的可泣,“马上处理这件事,最好别让人来打扰我。”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妈盘算什么,肯定是看到那个什么笑豆豆老实巴交,想给他搭桥拉线。
本来屋里有一个够他受的了,要再来一个恐怕得闹翻天了。
可泣嚼了几口炸鸡咽下后问了句:“爷,你咋睡觉不穿衣服,你搞裸睡了?”
“谁说我睡觉不穿衣服,你眼瞎···”顺着话低头,就看到空荡荡身无寸物的身体。
他衣服呢?
“哎呦···爷,你床上咋有血?”
“什么血?”顺着可泣的话韩承安视线落到床上。
察觉床上有血,韩承安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