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浑身哆嗦的身体。
靠在沙发上望着高高挂起的月光,泪水模糊了眼眶,看不起月光,剩下的只有嘴边的呢喃。
“顾延城,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样伤我,真的好吗?”
想起他曾经的一句:晚晚,你心疼,难道我就不疼了?
那她心现在疼了,你会疼吗?
紧咬的唇瓣有点哆嗦,浑身也跟着哆嗦。
靠在沙发的女人,用膝盖压住了剧烈疼痛的心脏。
那种疼,很疼,很疼,就像一把刀在心脏上滑破一道口,再撒上一把盐巴,放在风口吹。
而从书房回到主卧的男人在没看到无余生后就上顾小包房间找人也没看到人。
深夜,安排好值夜班的佣人,管家也准备回房,在楼道遇到了快步下楼面色焦急的男人。
“顾先生,怎么了?”
“无余生呢?”
“无小姐说公司有事去公司了,今晚不回来。”
“她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让她出去!”男人严厉斥责一句,拔腿就快步下楼。
“顾先生,您拿身衣服先,穿着那么单薄会着凉的。”管家快步追出去。
顾延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