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瞪她的眼神,这个眼神就是无余生所担心的地方。
就是因为担心,所以她才不同意顾延城如此大动干戈。
在回房的路上,无余生的手布满汗水滑到顾延城握不住无余生的手。
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两个手不停来回扣手指。
“晚晚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没···没事。”
害怕到心脏发麻的疼痛,从头到脚趾都难受。
在顾延城站直身子时无余生的声音令他顿住了动作,“顾延城。”
无余生很少连名带姓叫他,特别是如此低沉的语气,顾延城坐在床边,握住无余生溢出数不清汗水的手掌心,把无余生的手拉到腿上,两个手把无余生的手掌心包裹住。
“怎么了?”
“如果····”
“我是说如果。”
“嗯。”
“如果,有一天,我像电视里那样,成了你仇人的女儿你会怎么样?”
“商场仇人,情敌仇人?”
顾延城的嬉皮笑脸让无余生更加紧张。
“如果是杀母仇人呢?”
顾延城握住无余生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