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对你深信不疑。”
陈佩茹的这句话虽然是安慰了赫连旳,可却让他愧疚到一口闷干杯中的酒还觉得嘴里苦的难受。
挂断电话后,努比亚就看到赫连旳接连灌了快一瓶的酒进嘴里。
这样的喝法未免有些太粗暴,粗暴到让人忍不住担心赫连旳会不会喝到酒精中毒。
努比亚夺过赫连旳右手的酒瓶,望着那靠在床边满脸愁容的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你难道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
“我当然有。”赫连旳一口闷干酒后,人已经有些微微的醉意。
拿过赫连旳手上的酒杯,努比亚关掉了一盏大灯,只留床头那昏暗的暖黄壁灯。
伸手搀扶赫连旳,把人搀扶躺下后,拉被子盖在赫连旳身上。
“余生,不要离开我,小叔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昏昏沉沉到心底那些压制不住的相思涌现而出。
努比亚也没有推开赫连旳缠绕在他腰身的手,静静看着那个只要一喝醉就喊无余生的赫连旳。
有时候,总觉得赫连旳很可怜。
清醒时装的比谁都清心寡欲,只能通过买醉时宣泄出自己内心最苦楚的事情。
“余生,小叔是不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