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安哥都会替你做好的。”年靳臣那小子交待了,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无余生,他一点也不敢放松。
“我想亲自为他做些什么。”在弥留之际为他做点什么,虽然可以交给韩承安,但是她不放心,总觉得不自己亲手做心里会乱糟糟一直担心不停。
“……”韩承安有感而发的笑了,是那种很幸福的笑,说话时往无余生旁边靠,“我婆娘也是这样,经常操心我,顶着肚子到兵团去给弟兄们讲解法律。”
无余生笑着别过脸。
就在两个人相视而笑时可泣的手机响了,短短几秒钟的电话让可泣变了脸,“爷,出事了。”
“啥事?”
“那个姓田的疯了,在监狱咬伤别人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现在门口都是记者,恐怕暂时不适合过去。”
韩承安看了眼无余生,无余生抿了抿唇,“那就改日再过去。”
吩咐一句可泣,“派人看好她,要活口记得。”
“是。”
为了表示人道主义,以及医院的善心,田媛芯刚被送来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用胶带固定四肢,田媛芯抱着一个媒体送的玩偶一动不动坐在凳子上。
医院的人在接受记者的采访,田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