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准备喝之前还和钟关民说了一句贴己话,“不瞒你说,我现在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我求一个安稳,至于那些有风险的事情,我真不想插手,钟先生懂我意思吧?”
赫连旳使了一个眼神给丁薇微,丁薇微立刻掏出一张红色类似收据的东西给钟关民。
“赫总,你这是打算和我做什么交易?”钟关民看到这张欠条,问了句赫连旳。
“不做什么交易,就是顺手还钟先生一个人情。”赫连旳递了眼那条烟。
钟关民笑着点头,接过欠条后,一脸敬佩看着赫连旳,“我钟关民不欠人情,看在赫总如此豪爽份上,我也说一句真话。”
赫连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说这句话时,钟关民的语气和之前截然不同,还压着声音,生怕被人听到里面牵扯的人物,“就算赫总想见我背后的老板,我也不敢引你见,我那位老板更加不敢见你。”
“何解?”他有些听不懂,毕节然之前想拉拢顾延城,而钟关民也一直在拉拢他,好不容易等他上位了,为何钟关民却说“不敢”二字?
“因为你太太背后的人不简单。”知道赫连旳喜欢什么话,钟关民就说什么话,你太太三个字格外咬重。
无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