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无余生。
借着昏暗的月色,陆纪言低头打量着怀里的女人。
发现无余生的脸特别苍白,苍白到毫无血色,还有她的唇瓣,在唇彩被擦走后露出原有的颜色,是泛着深紫色,就连无余生鼻息间的气息都是很薄弱,弱到好像没有呼吸一样。
他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害怕过,害怕无余生出事,男人把脸颊贴在无余生冰凉的脸蛋上,轻轻来回蹭,“晚晚,你不能有事,你要有事,你让我怎么办。”
她的身体很凉很凉,不管他抱得多紧似乎都无法温暖她的身体,在担心的情况下,陆纪言只能把手直接贴在无余生的皮肤上,在他准备收回圈在无余生腰身的手时,手背不小心打到无余生随身携带的小包包。
包包倒下后,里面的东西洒落出来。
即使那个包包看起来很小应该不会有什么这个时候能用的东西在,但陆纪言还是抱着希望把无余生包里的东西翻了一遍。
没找到需要的东西,陆纪言把东西捡起装回包里时看到一本眼熟的本子。
这不就是他送给无余生的那本日记。
他记得,无余生不管去哪儿都会带着这本日记本,这本日记本就像是记满了无余生内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