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
不过，他们也是时候该重新认识洛可可了，一个全新的洛可可！
……
“是你叫他们帮你拉票的？”
洛雁敏缓过神来后，认真问洛可可道。
“是的！”
洛可可直视着洛雁敏，脸上一点破绽，也让洛雁敏找不出。
偌大的教室中，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将近半分钟。
洛雁敏毕竟是当老师的，作为已经站在这个讲台上那么多年的人了，她有充分的自信，来击垮洛可可现在表面上的自信。
但是半分钟后……
洛雁敏还是败了！因为从对视开始，自始至终，洛可可都没有哪一个动作，表现出了半点的破绽。
师范专业的学生，多多少少都学过一些心理学，即使是在洛雁敏读大学的那个年代，也必然有所涉猎。
诸如眼睛不敢直视，紧张的时候会把手放在胸前，站着的时候会扭扭捏捏，这些都是一个人不自信的表现，然而就在刚刚的半分钟对峙的过程中，洛雁敏半点关于洛可可不自信的破绽都找不到。
洛可可的自信，让洛雁敏都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说不定徐兆辉跟杜星堂两人真的是洛可可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