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就会被裁撤,而且是全体直接买断走人。面对一帮子从上到下马上就要“失业”的人,他不是脾气好,而是懒得与他们计较。
又一阵高声谈话声传来,三个男人走进了县营饭店,瞬间打断了现场较为尴尬的气氛。
中年女服务员正准备看张爸的笑话,听见这声音就一转头,笑容再次在她脸上出现。
“哟,这不是许总么?可有日子没来了。”她的话里带着熟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女服务员用眼睛飞快的扫了一眼跟在那个“许总”身后的两个人,听口音似乎是省城来的人。
这位“许总”大约四十出头,大热天还穿着长袖白色衬衫,领带如同缰绳一般把他的脖子勒得很紧,那满头发光的发蜡起码用了小半斤,就算是苍蝇落下也得摔个三迷五道。
“这不是又来了么。”
这位“许总”笑着招呼了一声,又转了一圈,挑了个最干净的大圆桌带着两位客人坐下。
女服务员看了一眼“许总”夹着的一本黑色的大本子,明显有些眼热。
“许总,还是老样子上菜?”
“许总”点头:“老样子吧,今天我请两位省城的朋友吃饭,只管把好菜上上来。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