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的赤足踩在张楚的脚背上,源源不断的酥麻感向张楚的心脏内部汇聚,张楚分出一部分酥麻感进入大脑。
原本是一块小池塘的脑域,如同冰雪遇到了沸腾的熔浆,冰雪飞速的消融,露出了一方巨大的湖泊。整个脑域都在欢呼,每一个经过双眼的片段和帧图都被他轻松的记住。
他每落下一颗白子,眼神看向白子的周边,之后三步、七八步、......十多步乃至二十多步的棋路都在他的脑海里飞速的通过,瞬间就得出了最佳的判断。
而方瑚的黑子落下,他在一瞬间就能替对方思考出几十种落子的可能,以及每一种落子可能后续的十来步棋路,而对方的每一种可能、每一步落子,他都能最快的算出十来种最佳的应对方法。
仿佛一张庞大蜘蛛网被人捏成了一把麻团,但张楚的脑域却轻松的将每一根丝线都单独分列了出来,而且每一根的走向都清晰无比。
原来下围棋也能这样快乐?
张楚偷偷看了一眼身边正皱眉研究着棋盘的秦叶,她的玉脚正放在自己的脚背上,就如同他的金手指带了个无限电量的充电宝,所以张楚忍不住想试试,在金手指的加持下自己大脑运算极限在哪里。
意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