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楚疑惑的抬起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这叠打印稿。
这些打印稿是上次的汇率数据资料,怎么会自动吸取自己体内的酥麻感?
感到有些不妙的张楚立即抓起了座机,给正在六角事务所内做欧盘的水野安治打去了电话。
果然,水野的汇报让张楚差点惊出了一身冷汗。
“会长,有人在和我们对台!半个小时前,您给我的数据预期出现了偏差。我刚刚从汇市里撤了回来,正在观察对方的动作,以便判断对方到底是不是专门针对我们而来,还是临时起意?”
“现在账户有多少资金?”
张楚一边询问一边开始穿衣,事务所不远,他准备亲自过去坐镇。
“今天赚了三十亿虹元,刚才亏了五六亿,总资本是四百一十五亿六千万...虹元(2亿多米元)。”
二十分钟后,张楚赶到了六角事务所。
“对方似乎在小打小闹,很奇怪,这么大的资金流居然一直没有什么动静。难道真的是在等着我们动作?”
张楚刚坐下,水野就把新鲜打印出来的汇率波动呈给了他。
其实不需要看数据分析,张楚在走进大户室的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