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外宾,那些捐款的大户分两排坐着。”
“好嘞,辛导,不过谁坐第一排谁坐第二排啊?”
辛休冷笑一声:“按资排辈都不懂?按年龄啊,年龄最小的坐最后面去。”
场务心里明白,几个民营企业捐款排在第六位的那位,刚满四十岁,可不就是最年轻的那个么?
虽然人家的捐款能排到前七,可这事到底还是总导演说了算。
张翠杉对着电话里说了“没事”,然后想了想:“这样吧,捐款我加到一亿五千万,但是晚会我就不去了,你们看着安排吧!”
张楚见老爸挂了电话,打趣他说:“张总大气,为了灾区人民捐了这么多,还不卷恋区区镜头和席位。”
张翠杉白了儿子一眼:“别调侃你老子,不就是之前搜了你四个亿么,再说不是你小子让我加钱同时不去现场的么?”
正在拿毛绒玩具逗弟弟妹妹的秦叶,好奇的问张楚。
“为什么啊,叔叔捐钱应该是最多的,为什么反而不去了?”
张楚心里笑了笑,他也没法解释。
总不能说他是从后世看到的报导,说今年的春晚其实有民Z系统的大领导临时到场,就是冲着捐款的民营企业家们去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