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睁开了眼睛。“把你手里的虫子放了,免得也咬了你。”窦辛声音发虚说道。
“等到了驿站,你会知道这些虫子的妙处。放心,这些白蛉没有瘟毒。你只是因为天气突然转暖,染了些风寒,到了村子给你找些治风寒的药就好。”了一把手伸进了包袱里,然后把包袱口系紧。
窦辛全身酸痛,脖子上奇痒难忍,止不住伸手去解痒,了一几次制止了窦辛,但窦辛的脖子上的水疱已经被挠破了好几个。不到天黑,四个人已经到了村口。村里人见有生人来,连忙拦在了村门口。
了一不紧不慢地解释,他们只是借宿一夜,明天就可以离开。村里人始终满眼敌意地看着四个人,完全不听了一解释。杜渊见村里人态度坚决,气得抢过了一手里的缰绳转身就走。“和尚,别跟他们废话,我们今晚就不歇了,明晚之前一定要赶到驿站,给辛丫头好好瞧瞧。”
“你站住,我看这位姑娘像是被白蛉咬伤。我给你些药膏,能治她脖子上的伤,若她染了瘟毒,我劝你们,不如把她留下来,让我们处置,免得连累了你们。”村长派了村里的傻丫头走出来村门给杜渊递了药膏。傻丫头蹦蹦跳跳跑到杜渊身前,好奇地盯着窦辛看。窦辛看着傻丫头看着自己又哭又笑,心里存了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