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氏蒙黑。”直到如今,九岁的师弟眼里的坚定在依山君心里不蒙尘地留存着。
突然,依山君的徒儿一反常态推门进来,把依山君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天澜山已经聚齐了十一支队伍,就差了承天阁一支,师父这次是要出山还是再去云游,徒儿给您准备了行李,您可以随时离开。”徒儿低声道。
“我有安排。”依山君把师弟的手放回石床,从石台上缓缓走下来。石宫遍布寒气,冻得小徒儿直发抖。依山君早已不在意,再冷的东西抵得过自己的心吗?
“师父,契约已经快到期了,你要眼睁睁看着外面重遭一次大难?”小徒儿难得说话不再畏畏缩缩,吸引了依山君的注意力。
“那次赶走安亚巫人并非我的功劳,他们找了我又有什么用?”依山君看向石床,“现在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比他更重要的?”
“师父,小徒有一事不明,望师父点明。”小徒儿把酒壶从温水里拿出来,给依山君斟了小半杯。
“且说。”依山君拿起了酒杯。
“小徒慕名上天澜山之前,听说天澜山山顶每隔百年会裂开,有焰红冒火的河水流出来,这河水顺着崖壁留下,水流之时会有玄铁之树垂直生长在崖壁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