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物器。天亮了,我也累了。你可以在驿馆里多转悠转悠,昨夜我教你的两招足够你躲过那个偷袭你的人。”观澜君话里夹着困意。
窦辛嘴角挑起了几分笑意,“你在帮我?”没有回应,只有窗边洒进的第一缕阳光带来丝丝暖意。
驿馆陆陆续续进来了几支队伍,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在驿馆里过夜。窦辛身边的客房一下子就被不同的人塞满,白天夜里也多了些热闹。了一时常行踪不定,但窦辛知道他一直在离自己不远处。
了一去驿馆的南边看过,回来后告诫窦辛不要多管闲事。窦辛闲来无事,用客房里的纸笔,把驿馆的大致形状描在纸上。南向被莫名拉长许多,其中一定有文章。杜渊说这里曾是皇帝的行宫,那究竟是谁有这个胆量,敢把行宫建成八卦状?或者说,这座故行宫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镇住什么,只是碰巧兴了皇帝的龙运,把他推向帝位。
想的愈多,窦辛心里一阵发冷。她换了一身不显眼的男装,沿着向南的回廊,一路走了过去。途径中庭的时候,窦辛看见归宁在里面,刚接到一封飞鸽传书,正与各路的领头深谈。归宁正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没注意窦辛路过。
为了多接阳气,南方至少要开一扇门,哪怕是不能过人的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