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回首,见女子站在门槛那边,微笑着向自己挥别,脸上的寞落一闪而逝。窦辛扶住右侧的墙,沿着土路走进了梅林,直到身后的门彻底关上,窦辛才回头看清那扇门上的牌匾,上面题着三个大字:“蓉莘苑”,落款是“祁隅”。
梅园没有那么大,窦辛很快就找到了进来的门,然后顺着来时的回廊往回走。走到中庭时,里面已经上了灯,里面的人已经散去,只有归宁和杜渊坐在灯影里。
“二哥失踪了,承天阁的地牢走水了,都不是好消息。”归宁捏着两张纸条道。
“地牢里的人还活着吗?”杜渊忙问。
归宁迟疑一下,道:“地牢里的尸首已经下葬,你知道,地牢里只关着……”
“我知道。”杜渊迅速站起身,一脸茫然,“他就这么死了?”
“地牢里从没有火光,没有杂草,没有木质,连地面都是玄铁,怎么会轻易走水?不过是给朝廷的托词罢了。”归宁把纸条放到了烛焰上。烛焰微微露出浅绿色,杜渊险些跌坐在地上。
“大哥,你走吧,我早该放你。”归宁失神道。
杜渊大笑,笑得放肆狂妄。窦辛在窗外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杜渊的笑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