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还,她又身在何处?她还会认出他寄住的面孔吗?相思最为无影,观澜君暗叹,殊不知深藏的人回忆已悄然浮现。
窦辛思索中,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位绝貌女子,恍若站在林中,正抚着白羽墨足的大鸟。“白溪村的傻丫头?怎么想起她来了?”窦辛走了神,回想起前几日在白蛉峰的事,突然想起了一偷偷藏匿的那几只怪虫。窦辛不过被那怪虫碰了一下,脖颈上便已狼藉一片,随后几日都浑身无力。那怪虫到底有什么用处?莫非了一在这荒僻驿馆还有什么故人,需要数十里外的这种怪虫?不过,窦辛也在这驿馆里逛了几天,没看见哪位是光头和尚。
静夜中突传掩门声,是从了一的房间传来的。窦辛换好衣服,决定把今夜杜渊远行的事告知了一,再问个主意,究竟是去是留。窦辛麻利地收拾好床铺,把房间里属于自己的东西包好,塞在床下,用床后一块闲置的木板简单遮住。窦辛入住那天便看过,屋里的大部分摆设和客栈里相似,不过是更简单了些。窦辛把桌上的碟盘摆设恢复如初,桌前的凳子,床上的帘子,也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片刻之后,除了床下的包袱,整个房间再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
月色渐弱,映在纸窗的树影只剩淡淡几枝。窦辛推门前,眼睛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