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的濮王,所以事情一休,白公公便排洒家过来救人,能救几个算几个,可惜洒家过来时,已经是人间惨剧了。洒家有负皇上的嘱托。”
海大富说的悲伤,刚经历惨剧大变的梁元垂自然听的落泪,抱着腰间系着的头颅失声痛哭。突然林子里一阵惊鸟乱飞,海大富朝上方一瞧,警惕道:“何方朋友,不如下来一聚。”
闻言,梁元垂顿时抓住长枪贴在海大富身后警惕盯着每一处。
这时一道女子风铃般的笑声在林间徘徊,一抹白色从俩人眼前滑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消失在黑幕里,当下海大富心里惊诧,莫不是还遇上魑魅魍魉的鬼类?
眨眼的功夫,俩人隐约看到一个身披薄纱蒙面的女子赤着脚裸,婀娜轻盈走在松软的枯叶上,带着一种鬼魅般的吸引力,那女子开口,顿时如春风拂面,“告诉你们那小公公,他说的,奴家同意了。”
随即,又掷来一物,海大富伸手接住,摊开一看,却是一枚铜制的虎头。梁元垂惊讶道:“虎符!”
海大富原本还存有和这女子一比高下的心思,但听到虎符两字就知道此事干系重大,连忙拱手施礼,再抬头时,那女子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小子,想不想为你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