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枪花说:“家父曾经说过,人要站的端,行的正!哪怕下一秒刀架脖子上,也要堂堂正正的站着死。”
金九道:“能说这句话的人,你爹倒是个响当当的汉子。”
“哈哈!”梁元垂披头散发的如同恶鬼,盯着金九一字一句的说:“家父就是被你们杀了的梁禀!”
夜幕下,金九沉默看着疯狂大笑的那人,忽然感觉手中大锤第一次变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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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海大富就没那么舒坦,整个人那个使钩子的人打的狼狈,况且那人的武功还不在他之下,贴身过去,对方变改了路数,一对离别钩用的滴水不漏,钩尖一环接着一环的朝他胸口和双眼招呼。
拉开距离,对方一拉铁链,又变成了钩链从左右钩过来,端的是难缠至极,稍慢上一拍就有可能被钩出一截骨头。
忽地,慈明宫进来的方向,一条火蛇蜿蜒而来,火光下是哐哐的脚步声齐踏,盔甲间的碰撞,待到那些火把近了,相斗的几人隐约到了弓弩盘绞的吱吱声,上千人的禁军整齐化一的停在他们对面。
众人立刻停下手退开,做出了提防的姿势。
“好像是殿下的禁军。”
“